他今年来时就发现,这处天坑早有人活动的痕迹,但甘虎告诉他,这是今年才发现的一处盐矿。
而此地离平城这般近,他不信那些盘踞多年的地主豪族会不知道,然而他们就是没瞧见。
平城盛产咸鱼,鲍鱼之肆多如牛毛,需要多少盐,且这盐又从何而来。
而上面的贵人,只管把盐矿的收益拿在手心,哪里会管下面人的死活。
他低头看这书案上的,气候预测图,手指轻轻拂过,平城这条线,揪住心口沉沉咳了两声,纵横家啊!
谢娴靠在陈旧掉渣的木栅栏上,朝里面伸手:“再给我一块,珍珍回来了!”
杜信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要饭怎能如此理直气壮?”
“因为你这饭是我要来的阿?”
“你!”
“杜郎,你是嫌弃我了吗?”
“给给,拿给她!”杜信转过身去,他发现了自己每次嘴不过谢娴,还要受气。
牧何病歪歪的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块栗米饼子。
“屠娘子,可探到什么消息?”他本就有伤在身,觉的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谢娴接过栗饼,递给他一个纸包。“那个死心眼,大冷天的下河,爬不起来了,傻不傻啊!”
提到屠珍她就来气,这下身边减员,她还要分心照顾屠珍,谢娴觉的心累。
但是这地图虽然探明了,但还是找不到出口,对她们来说不怎么有用啊!
“这下大家都死得了,谁都出不去。”杜信听闻武艺高强的屠珍也倒下了,心里顿时绷不住了,耸着肩膀蹲在角落里。
本来一个世家公子,享受锦衣玉食,结果被关在着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吃不好睡不好,咋闻不好的消息,心中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