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法相陷入痴迷时,他此时已经是双眼血红,然后再也不管不顾,开始胡天胡地起来,也不注意此时大家都在空中,而站在旁边的其他仙女更是脸上羞红,躲得远一些双手捂脸,但是那叉开的手指可以看到睁得老大的眼睛偷看,她们的口水都顺着手指流下来,而精灵们则是躲得远远的,然后跑到一颗大树上,然后踮起自己的双脚远远地看着这超出她们认知的人类活动。而法相只觉得上了天了,而当他眼窝开始深陷的时候,却是未曾发现许多异状,让他更是觉得自己就是金枪不倒,也是更加卖力,甚至连自己双腿开始抽筋也未曾察觉,激情让他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甚至身上已经开始出现了青白,最后倒在一个仙女从身上昏迷过去,而此时在他头顶一个脸上苍白的元婴一脸颓废地跳出来,当他看向那些仙女时,却是已经找不到了,只有现场留下的怪味,而此时则有两个鬼差摇头摆尾地向着自己走来,当他们来到自己身边不远处,元婴还想喝问,可是当一个鬼差的锁链甩来时,元婴再也顾不得肉身使出自己全身力量向着远处遁去,而一个鬼差看到元婴还想去追,甚至连自己的判官笔都要点击而去,这下元婴更是感觉亡魂大冒,使出的力气更大,可是判官笔被甩出后,元婴感觉这一片天地都是判官笔的掌控范围之内,自己遁形的速度越来越慢,而判官笔那恐怖的威压甚至让元婴感觉自己身体就要僵化,然后他感觉有一个冰凉的绒毛性的东西在自己背上滑动了一下,他彻底陷入昏迷,昏迷之前他唯一想起自己读过的一句俗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执笔的鬼差将判官笔收回,而笔头前方则是已经失去意识的元婴,鬼差抓过元婴,在额头上画下一个印记,然后将元婴拍入到法相肉身之中,再次将锁链套上了法相的脖子,将法相拖起候,幽幽一叹:“马面,这是第几个了?”
执笔的马面一脸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不好色的男人啊,即使修炼到了极高,想要抵挡美色的诱惑,尤其是这么年轻的,太难了,我们只是过来捡尸的。”
牛头有些艳羡地看着法相:“这个家伙好歹还风流了一把大的,死的不冤。”
马面扭头看了一眼牛头:“你很羡慕?”
牛头打一个一个抖索,头摇的像拨浪鼓:“有什么羡慕的,这就是色鬼地狱的鬼差,能够抵御她们的诱惑才能有一丝机会回到阳世,被她们榨干后,就只能由我们捡尸了,她们吸食了阳气又能唤风唤雨了,还是我们惨,干着最累的活,获得的一点微薄的收入,想要晋级当上判官太难了,我干这个扭头可是不知道到多少岁月了,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啊!”
马面摇摇头:“我们这里的分殿阎王不就是这个星球的顶级大能吗?你成为他的马仔不就提拔上去了吗?”
牛头看向自己锁住的法相:“我们这些锁拿的即将进入阎王殿的生魂,都要被殿主给吸走所有的修为,要是我抱殿主的大腿,也是需要奉上自己一点修为的,心里不甘啊!你呢?怎么不考虑?要知道你可是可以当上判官的。”牛头看向马面,他们这对难兄难弟已经搭班子许多年了。
马面没想到牛头居然反问自己,他也是有些懵逼,甚至自己的的判官笔都垂下去,笔尖落在了法相头顶的印堂上,而当如同刀尖的笔锋刺入印堂后,此时印堂上出现了一个亮点,只是这个亮度极其微弱似乎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少年的眉心在跳动,忽然他睁开眼睛,原本的心结此时也打开了少许,然后在真人的眼皮跳动得剧烈时,少年无意识地扔出了自己的法螺,对则那个黑洞抛飞出去,而在法螺里面可以看到有一个小小的光团。法螺呼啸着旋转飞入到快要闭合的黑洞,瞬间消失不见,就连哪吒想要跟进去看热闹也是来不及,此时轮回界再度旋转起来,一团团绚丽的星云闪现,将哪吒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而做完这一切的少年则是张开眼睛看向了哪吒和真人,恭恭敬敬地行礼:“晚辈苏平见过真人,见到传说中的神仙,晚辈虽死无憾!”
真人听到苏平这么说也是很奇怪,却是纠正他的说法:“苏平,贫道只是圣人,圣人不是神仙,如果贫道已然成神,却是不会在这宇宙间停留了。”说着捋着自己颌下长须幽幽一叹,像是无限惆怅。
哪吒却是忍耐不住:“师父,弟子我是战神,怎么您还比我低呀?神不是比仙低吗?”
真人却是喟然一叹:“为师以前也是不明白,后面明白了,神创众生,我们都是在神画下的圈里面成长而已,只有突破了这个天地的桎梏才能有成神的机会。”忽然他的话再也说不来,然后整个人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