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县令没好气的从上到下的打量了朱标。
朱标负手而立,表情从容的任由着县令打量。
“不是,你有病吧。”
朱标:“大人您误会了,我没有病,思绪清楚,还能预判接下来的一些事。大人,若是我预料准了,可不要恼羞成怒啊。”
大腹便便的男子皱起眉头,恶狠狠的看了眼朱标后,小声的对县令说:“舅舅,这个人估摸着病得不轻,不用跟他废话,该如何就如何,速度解决了,咱们去醇香楼喝酒去。”
县令一听到醇香楼,眼前一亮,笑眯眯的点头:“不错不错,这个不错。”
“来人啊,把他给本官带出来!”
“是!”衙役上前,一人架着朱标一只手把他架了出去。
衙役架着朱标出来,就要把他摁在地上,上夹棍。
然,朱标胸背挺得笔直,衙役用力了两次,都没有把朱标摁下来。
错愕的衙役互相看了看,而后看向走过来的县令。你
“属下知错。”
“请大人责罚。”
衙役的声音战战兢兢的。
想来是之前被县令欺负了太多,县令这人的脾气也不好。
朱标闻言,错愕的扭过头去看。
衙役深深的低下头,仔细一点看,还能看到那颤抖的身体。
县令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过来,抬了抬手。
这下,两个衙役才松了一口气。
县令坐下来,端起另外一名衙役刚刚泡好的茶,悠然的喝了一口后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缓缓的放下茶盏,他这才不紧不慢的看过来。
“不想跪下?”
朱标笑:“你,还不够格。”
天底下他要跪的也就只有父皇和母后。
其他的,都得给他下跪。
县令冷笑一声:“哎哟,你这脾气还大了。”
朱标:“非也,我的脾气已经算比较小的了。如今的你,一切都还不明白,自然是对外面的事情不太清楚,认不出我的身份自然也是正常的。但这人啊,还是不要张扬得过了,给别人留条路也就是给自己留条路。”
这,是劝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