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席上,气氛一片祥和。

众人皆默默吃着案上饭菜,颇有“食不言,寝不语”之感。

关银屏坐在马秉对面,几次递眼色给他,皆被其装傻充愣躲了过去。

关三小姐心中有气,吃不下几口,就被气饱了,旋即起身去了庭院,路过他身旁,留了句:

“今晚继续练武。”

语气平淡至极,不带半分感情色彩。

关兴跪坐对面,捂嘴偷笑,给了马秉个眼神道:

贤弟,你完了!

马秉立马小脸一垮,心说:

姐姐,咱不是说好,等商议过后再同师父讲,你这是干嘛呀!

关羽在主位上发现次子与马秉眉飞色舞的交流,插言问道:

“兴儿,不知你和秉儿在交流什么?”

关兴怕坏了妹妹好事,立马摆手,低头答道: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担心小师弟这样频繁的练武,身子吃不消。”

关羽闻言,笑着对马秉说道:

“徒儿,练武不可操之过急,若身体不适,定要讲出来,勿要伤了身子。”

此话一出,关平、关兴双双抬头,面露惊异地看向自家父亲,心道:

父亲,您教导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讲的!

须知练武贵在坚持,您这也太娇惯小师弟了!

关羽见二子一脸诧异的望向自己,朝着二人骂了句:

“看什么看!你们小师弟能同你们相比吗?他是书香门第出身,这些年手里握着的是笔杆子!哪像你们自幼练武,整天舞刀弄枪,身子壮实。”

“……”

话是好话,怎么听起来有那么一丝丝的刺耳呢?

马秉心中暗下吐槽,然后出言为二人解围道:

“师父,兄长们也是为我着想,您勿要动怒。”

关羽随即冷哼一声,留下三人,起身回了书房。

三人面面相觑,噤声不语,很明显父亲(师父)最近闲赋在家,脾气有些阴晴不定。

接着,马秉讨好地对关平笑了笑,亦起身消食,等待晚间“折磨”。

关平特意再望了一眼马秉腰间,清晨他未能细看,结果并未看到自己所好奇的物件。随即他开口问道:

“贤弟,我记得清晨你腰间是不是系着一块儿……”

未待关平说完,关兴在马秉的视线之下一个百米冲刺,上前捂住了兄长的嘴巴,他脑袋向着书房内细细观察。

关平拍了拍弟弟的手,将其拉下,正欲说话,关兴再次制止,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