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对吕蒙恭敬行礼,道:“见过大都督。”
接着辩驳道:
“大都督所言差矣!君侯已若风中残烛,此时擒拿于他对江东又有何意义?”
“难道大都督欲杀君侯证道?”
“我曾闻子敬先生‘榻上策’,现如今拿下荆州,于于江东短时间内再无北方之患,难道非要与我等鱼死网破?”
“孙刘联盟十几载,因你而破裂,难道你欲让吴侯倒向曹魏,做不忠不义之臣吗?”
“天子仍蒙难受辱,你难道听不到皇宫之中的日夜期盼吗?”
“杀一汉室忠臣,你作为汉臣,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一顶又一顶大帽子扣在吕蒙头上。
吕蒙开口欲言,马秉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喷道:
“况且,我主刘皇叔与吴侯为姻亲关系,而君侯又与吾主为义兄弟,如此算来,君侯与吴侯也算得上亲戚!这世上哪有自家人杀自家人的道理?”
吕蒙被竖子气得肝儿颤,怒声反驳道:
“胡搅蛮缠!你这算得哪门子亲戚!”
“难道我所言有虚,还是你吕子明欲离间吴侯与我主之情谊?”
马秉说罢,转头拜向孙权,道:
“吴侯在上,若孙刘罢兵言和,除礼单所列,我欲再献一物,此物必胜于礼单之上一切总和,解吴侯心中大患!”
孙权听到马秉的话后,显然被勾起了兴趣,问道:
“还有何物能更胜于这份厚礼?”
马秉卖关子道:
“此物干系重大,请吴侯赐我纸笔,我写于纸上,呈与吴侯。”
“好!”
孙权大手一挥,令亲侍取来纸笔提供给马秉。
马秉接过,挽袖落笔,随即叠好纸张交给亲侍。
孙权拿到手中后,打开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纸张之上写着墨黑的十个大字:
“天下第一骑兵练兵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