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够骗得野战时机,必然能够一战定乾坤。”
赵平乱亦是侃侃而谈,这倒是怼的潘尔臣无言以对。
“赵大人,这可是立了军令状了?
如果明天不能一战而胜,那么苏京大人对于赵大人的考验,恐怕是很难通过了。”
潘尔臣知道点到即止的道理,想要从赵平乱的手中榨取更多的有效价值,那么就必须实打实的抓住其把柄。
现如今,赵平乱正将这样的把柄送到他潘尔臣的手中,他又怎会继续多费口舌?
借由赵平乱的豪言,潘尔臣直接给其下套,甚至还不等赵平乱回应,便已经打马离开。
这种不容置疑的举动,就是在告诉赵平乱,明天若是拿不下流贼,那么本次的监军考核,便是不合格的。
不合格,赵平乱的软肋这不是握在他潘尔臣的手中了吗?!
到时候,想要怎么揉搓这赵平乱,报之前的怠慢之仇,还不是他潘尔臣说了算?!
新仇旧怨一起涌来,这赵平乱若是不出点血,拿出一份像样的诚意,这一关他能轻易过去?
这还只是当前这一关,若是赵平乱想要彻底通过考核,不捐出半部家产来,他潘尔臣能够轻易点头吗?
哼,敢怠慢监察御史,这就是代价!
看着打马傲然离开的潘尔臣,高杰心中心全都是惶恐之意。
“赵大人,明天唯有死战,方可过了此关。
若是让这种御史言官拿住把柄,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眼见潘尔臣走远,高杰这才敢靠拢过来小声告诫几句。
这种投桃报李的举动,多少也掺杂着一些高杰的私心。
若是赵平乱败了,那么他高杰也就彻底失去了翻盘的可能性。
当前,他们真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半分马虎都容纳不得。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高大人先且在我的大营外驻扎,明日天亮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对于这个已然表现出几分驯服态度的高杰,赵平乱还是感到相当满意的。
正所谓恩威并施,予以高杰这种人恩惠,只是让其归心的基础。
若是想要让其真正拜服,只能在武力层面上让其生出震撼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