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客厅内,兵马使江万石这位老将军正在和支度使苏昂交谈着调拨钱粮的问题。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后,有军士躬身进了小屋子。
军士抱拳道:“知州大人,老将军现在已经有空了,请随我来。”
江永才放下茶水,站起了身。
“来了啊?”
“爹!”
江永才进入客厅,躬身向江万石行了一个大礼。
江万石对着椅子的方向努努嘴:“坐吧。”
“是。”
江永才弯腰落座了。
“你这个知州当的还习惯吧?”
江万石看了一眼江永才,开口询问。
节度府高层产生动荡,一大批人被下狱了。
江万石上位,所以将自己的儿子放在了江州知州这个核心的位子上锻炼。
“以前当过一任县令,这知州的事儿虽然比县令多一些,倒也勉强能应付。”
江万石点了点头,他对于自己这个儿子还是比较器重的。
虽然以往没有在官场,可生意也做得是风生水起,他觉得这个知州他应该没什么问题。
“现在我们东南节度府内忧外患不断,正是用人之际。”
江万石对江永才说:“你身为我江家子弟,别人可以躲,但是你不能躲,你得将这一幅担子挑起来!”
“是!”
“你现在是江州知州了,手里也有一些权柄了。”
江万石对江永才说:“你回头给自己物色一些能用的人帮你,这样也不至于你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
“这江州知州你先干着,等你熟悉了,到时候再调任你到别的位子上历练历练。”
江万石语重心长地说:“你以后可是要担当重任的,所以一定要方方面面都要熟悉,都要了解,这样才不会被下边的人糊弄......”
江万城的三个儿子现在死的死,疯的疯,反叛的反叛,几乎都废了。
江万城这位节度使现在也躺在病榻上,时日无多。
江万石如今执掌大权,他的儿子江永才以后将会是接任节度使一位的最佳人选。
所以江万石对于这个事儿很重视。
好在他的儿子比较懂事,不像江永阳等人从小那么娇惯和肆意妄为。
他觉得现在对自己的儿子进行培养历练,以他的聪明才智,以后接任节度使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