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
天色蒙蒙亮,十多名巡防军骁骑营的骑兵押送着披头散发的江毅等人往回走。
江毅哭丧着脸,宛如死了娘一样。
他原本手里握着七八千左骑军,是威风凛凛的左骑军副将。
可现在沦为了阶下囚,几个巡防军军卒都敢对他吆五喝六的,这让他格外的憋屈和难受。
他现在也懊恼不已。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当了这么些年的副将,不专门的操练兵马,反而是一门心思的寻找发财的门路。
他经营自己的生意,不仅仅将左骑军的军士当免费的苦力使用。
而且还依仗着自己副将的身份,经常的克扣他们的军饷。
现在巡防军打过来,左骑军一哄而散,这让他后悔莫及。
左骑军但凡有一点战斗力,他也不至于搞得如此狼狈。
“几位兄弟,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江毅停下了脚步,目光投向了十多名巡防军骁骑营骑兵。
“你们将我抓回去,也领不了多少的赏银,顶多就几百两银子。”
“你们要是放了我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银子,保证你们这辈子都吃喝不愁。”
江毅的心里很清楚。
他是都督刘渊的铁杆心腹。
都督刘渊去了江州没动静了,他一旦被抓回去,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他不想死,也不甘心。
“咋地,你想收买我们啊?”一名骁骑营什长挑了挑眉。
“兄弟,瞧你这话说的,我哪敢收买你们啊。”
“我只是想求一条活路。”
“还请诸位兄弟行一个方便。”
江毅挤出笑容说:“你们说个数,我尽量的去凑银子,绝对让你们满意。”
听到这话后,有几名骁骑营的军士有些心动。
他们在投军前都是流民,过着苦哈哈的日子。
这江毅当了这么多年的左骑军副将,积攒的银子肯定不少。
要是能从他的身上将这一笔银子给弄到手里,那他们肯定发大财。
“三万两如何?”
江毅看了一眼勒住马匹的骁骑营军士,试探性的开口。
“嘶!”
当听闻江毅拿出三万两银子给他们的时候,有军士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可是三万两银子啊。
他们要是有三万两银子,还当什么兵啊,直接去买田置业,以后当富家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