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情沉痛的刘松见此,自是强自振奋精神环视众人。
“父亲大人故去,诸位亲朋好友,以及我弘农刘氏的门生故吏能来,刘某在此感激不尽!”
刘松说完,自是朝着众人一拜,一众送葬人群见此,自是纷纷回礼。
随后刘松一边开口说话,一边向众人引荐身旁的兄长刘表。
“父亲大人故去,吾当守孝三年!在此过期间,我弘农刘氏定然是没法给予大家仕途上的帮助的。”
“我也知诸位心意,此乃我宗亲一系这一代的领头人高平侯刘表,我等宗亲子弟唯景升兄长马首是瞻。”
“日后诸位若想寻求我弘农刘氏,乃至宗亲一系的庇护,诸位也当如我等宗亲子弟一般,敬重景升兄长才是。”
一众弘农刘氏的门生故吏也知,是高平侯刘表决议暂且封棺,方能让他们有幸见得光禄勋刘宽最后一面,众人对此本就的感激不尽。
此刻听得刘松之言,再考虑到刘表的声名、才学,以及他这短短一年时间蹿升的势头,再加上他宗亲一系这一代领头人的身份。
这无不表明,他就是众人想要寻找的靠山以及大腿,是故一众弘农刘氏的门生故吏,自是齐刷刷的朝着刘表拜道。
“我等拜见刘公,此后当唯刘公马首是瞻!”
刘表见此,也自是欣喜的示意众人起身。
“诸位皆是弘农刘氏门生故吏,自然也是我宗亲一系的自家人,日后我等当共同奋进,矢志报国才是。”
众人闻言,自是连连称是。
待刘表安抚一众弘农刘氏门生故吏之后,擅长书法的蔡邕自是准备为光禄勋刘宽书写碑文。
这时刘表却是对着蔡邕说道。
“伯喈兄,刘宽叔父的墓碑正面书写他的生平经历,至于墓碑背面可否写上弘农刘氏一众门生故吏之名?”
蔡邕闻言,自无不可,毕竟也就多写点字的问题。
而且依照自己创立的“飞白体”,说不得这碑文,日后也能像秘书郎曹喜写的碑帖,那般流传后世呢。
而一众弘农刘氏门生故吏闻言,也自是振奋不已的捐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