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头目本能的抬手抵挡砸来的木盘及木盘中的物件,谁知两名仆从右手中的利刃,随即便已刺入二人心窝。
而木盘中的宝物滚落一地,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金灿灿的马蹄金么。
“贼首已亡,降者免死。”
两名仆从杀死两名黄巾头目,随后大声喝道。
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佐军司马于禁和步兵校尉营的百人将么。
而随着佐军司马于禁的那一声暴喝,城楼下也随即响起阵阵厮杀声。
这时四名黄巾军亲兵方才回过神来,他们也不多言,拎刀便要与于禁二人拼命。
于禁二人见他们负隅顽抗,也不躲不闪,手持利刃便与四人厮杀起来。
不同之处在于黄巾亲兵,砍在二人身上,只传来“铛铛”的闷响。
而于禁二人手中利刃,劈砍在黄巾亲兵身上,黄巾亲兵则鲜血四溅,残肢断臂纷飞,随即各个应声倒地。
原来于禁二人布衣之下竟然还有一层甲胄,难怪敢与他们不躲不闪的厮杀。
片刻之后,于禁二人割下黄巾头目的头颅,来到城楼之上,厉声高呼。
“贼首已亡,降者免死。”
于禁二人身上浸染着鲜血,左手持酋首,右手持利刃,好不煞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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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士卒尚在惊惧之时,城楼下的厮杀声已然停歇,随后数十名浴血甲士,相继登上城楼。
众黄巾士卒尚在惊疑不定之时,又见南城城楼之上竟然也燃起了烟火。
再看看城外原野之上的黄巾军,在官兵骑兵冲杀之下,情况似乎也不太妙。
这时于禁身旁中年文士走上前来。
“某乃樊氏樊杰,我等多为鲁阳乡里,何不早早归降。”
而于禁见得,四五十名步兵营甲士登上城楼,底气更盛,再次举起贼首,厉声高呼。
“贼首已亡,降者免死。”
此时北城楼上剩余的百十名南阳黄巾,正迟疑是战是降之际。
身旁的鲁阳黄巾已经纷纷丢下兵刃,跪伏于地。那百十名南阳黄巾无奈之下,也只得丢下兵刃,乖乖降服。
随即于禁命人于城楼之上点燃烟火,打开城门,又命人收缴兵刃,看压俘虏。
随着城南、城北城楼烟火升起。这时城南官道上升起一股滚滚烟尘,直扑洞开的鲁阳南城城门。
而城东官道上也突现一股滚滚烟尘,随后一分为二,一股奔袭向战场,一股奔袭向洞开的北城城门。
战场之上,刘表见鲁阳城头烟起,随即令中军止步,严阵以待。
此时两军相距已不过一里之地,张成见刘表大军忽然止步,正自惊疑之时,身旁黄巾士卒忽然惊呼。
“鲁阳城头怎么了?”
黄巾头领张成闻言转头一看,只见鲁阳城头烟火四起,城门洞开。
而城东竟有滚滚烟尘奔袭而来,黄巾军阵顿时骚乱不已。
张成心头一惊,心中暗中掂量。
“糟糕,中计也。只怕鲁阳已然陷落,向东、向南的两支官兵的骑兵也回返了。”
“这荒野之上,两条腿,又怎么跑得过四条腿的呢。”
张成心头震惊,但强自镇静,思量片刻,随即大声呼喊道。
“鲁阳已然陷落,唯今之计,向死而生,全军直取官兵中军。击溃官兵中军,擒获官兵将帅,方能得活。”
黄巾军士卒闻言,也只得跟随张成等人发起冲锋。
一则,混战确实有利于发挥黄巾军的人数优势,二则,说不定真能冲破官兵中军,转败为胜,也未可知。
不过就在黄巾军大部发起冲锋之时,黄巾军阵也因此瞬间变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