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嘴里塞了什么?”马尔斯·布拉沃被堵住嘴又松开,入口即化的感觉让他不停的想要将顾月姝送进他嘴里的东西咳出来。
“别白费力气了,我制的药都是入口即化的,你把肺咳出来了都没用。”顾月姝对于自己的这手制药术可是骄傲的很。
“塞你药是因为我不相信你所以上了一道保险,你平时可以忽视掉它,但如果想说话不算话,就要考虑到它的存在了。”
“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就是长时间没有解药,肚子会一阵一阵的绞痛,但七天服用一次压制的药,可以保证七天的活蹦乱跳。”
“这点儿苦你要是能吃,今天我们所有的谈话你都可以当作放屁,我们再交手就是了。”
顾月姝越是表现的无所谓,马尔斯·布拉沃越在意她口中的绞痛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程度的痛苦。
所以后来即使顾月姝给了他压制痛苦的解药,他也还是试验了一下痛感,结果他就被教做人了。
从那以后,他兢兢业业的做好了一个最公平公正的指挥官角色,一点儿不敢阳奉阴违的暗戳戳找中国队的麻烦。
而此时,已经生出了要试一试痛感念头的马尔斯·布拉沃,正不情不愿的往外送着顾月姝。
一开门,门外挤满了因为担心他所以刚刚不停撞门,如今差点儿因为突然打开的门而摔倒的人。
他们戒备的看着顾月姝,不停的和马尔斯·布拉沃做着视线交流,等待他的指令。
马尔斯·布拉沃给了他们按兵不动的手势。
在没弄清楚药丸儿效果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之前,他还不敢赌,只能装妥协。
顾月姝也不管他的顺从是不是装的,猜出他心思,她正等着他自己作死呢。
等他彻底尝试过了药丸的威力,她相信,自然有他向她低头的时候。
所以她连他想要把她暂时束之高阁的想法都原谅了。
“顾,我一会儿要去折腾那些队员,你刚来这里,就不要这么辛苦了,想参与,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