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哼笑一声,“那如果我要在里面插手呢?”
“啊?”顾月姝‘傻眼’了,“旅长,这是特战团内部的对抗演习。”
他想怎么插手?把演习范围扩大吗?那就好玩儿了。
“我知道啊,可是特战团的内部对抗改成特战旅的内部对抗,同样都是内部的,没区别嘛。”旅长说完一个电话就拨了出去。
猜测还没说出口,就被验证了,顾月姝更‘傻眼’了。
她歉疚的看了眼监控画面里的潘野他们,勉强压下了自己因为幸灾乐祸想要翘起的嘴角,满脸沉痛和对旅长的控诉。
挂断电话的旅长看到她这副要笑不笑的表情,吓的赶紧滑着椅子离她远了点儿。
“月姝啊,有病咱就去治,千万别讳疾忌医,面部不受控制,很可能是神经出了问题,你别不当回事儿。”
“谢谢旅长关心,我这就去看病。”离场借口都给她找好了,那她要是不就坡下驴,多对不起她辛辛苦苦的憋着笑啊。
至于被怀疑有病,嗨!这都不算什么大事儿。
当代社会,哪个年轻人没点儿病呢?不是身体上的就是心理上的,正常。
她要是没有这些奇遇,依旧老老实实做她的孺子牛,她不止要有病,还得疯呢。
旅长听到她答应的这么痛快,狐疑的打量了她一番后什么都没看出来,还是放行了。
不过在她走之前他也把丑话说在了前面,“虽然对抗演习的范围扩大了,但你依旧不能下场,别叫我知道你偷偷进入对抗场地,明白吗?”
“旅长,我这么叫您忌惮呐?”顾月姝调皮的眨眨眼调侃道,然后就顶着旅长的死亡射线淡定的举手投降了,“您放心,我进城,不进山。”
“最好是,赶紧走走走走。”旅长嫌弃的轰人。
如果他没笑的话,这个嫌弃还能更真实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