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按部就班上课的南浔自然看到了席予清发给自己的消息,一边笑一边啃苹果。
听说闻颂退队了不再打棒球,有点可惜,他穿那身蓝白棒球队服是真的好看。
到点来到画室的时候,她先看到的不是闻颂,而是早就等在那里的闻瑾。
他没再戴眼镜了,一张禁欲的、完美的脸就这样露了出来,深玫瑰色的兰顿公学制服被他穿得像是正式场合的礼服一般。
扣子扣到最上面,领带一丝不苟,腰线漂亮,玻璃窗的亮光打在他脸上,衬得眉眼愈发深邃冰冷。
他在专注看着画架上摆着的画,一共三幅,一幅比一幅露得多,但是很有美感。
当然,这是南浔的想法,闻瑾的脸色很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些是偶然有空的时候她让闻颂过来画的,那个时候他还不是腐烂的苹果,因此画上的他有些扭捏,估计又要被误会是不情不愿。
听到开门的声音,闻瑾转过身,眼神复杂,既有侵略性,又暗含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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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你来做什么?”
南浔扬起笑,左右看了看,“我不是记得,我约的人是闻颂吗?”
“你对小颂做了什么?他最讨厌同性恋,你怎么可以对他!”
“我怎样对他了?”她顺着演下去,“你是说这些画,还是说昨晚?这些都是他自愿的。”
“他怎么可能自愿!你放过他,有什么冲着我来!”
就在这时,被关闭的门又吱呀一声打开,门口站着的赫然是他们谈论的对象。
“哥?!”
闻颂演技一向精湛,扯着斜挎包的带子,看到闻瑾之后脸上的表情慌乱了起来,关门小跑过来拉他。
“哥你来干什么,不是说好了我代替你吗?”
“什么说好了,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何必受他威胁?”
“不是的。”闻颂摇头,脸色苍白且心虚,“都是我自愿的。”
“什么自愿!你给我回去,别再管这些事!”
“哥你是出于什么理由让我回去呢?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