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直接拒绝,让他们完成不了他们的上家下达的命令,他们势必会觉得自己拿着鸡毛当令箭,必定会闹出影响人的动静。
胡非悄咪咪的上了楼,
然后站在不远处左右为难。
他该怎么知道他们完事没?
喊,那是万万喊不得。
万一吓到紧张的人就坏了。
难道自己要如同听墙角的小人上去听?
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嗯......他不是故意去听得......他就是路过......
顾司好想说他不行了,但是......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再说,云青彦只是一个身形纤瘦,没练过锻体的柔弱男人,这自己都受不了,那自己的境界算什么?
他攥着手,咬着嘴唇,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三杯酒罢了,怎么中毒中的比自己还厉害。
自己早就清醒了,他怎么还......
是菜,一定是毒在菜里......
他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感觉自己要晕了......
忽然,木板停止震动。
看来对方清醒了,
顾司松了口气,迷迷糊糊地说了句:“祖宗,你终于好了.....”
然后昏睡过去。
祖宗?倒是个不错的称呼。
云青彦心中满是怜惜的给他盖上被子。
穿好衣服推开门。
门外的胡非蹑手蹑脚,还没来得及走到大门。
门......
猝不及防的开了。
云青彦的眸子里盛满了薄凉与寒意,“你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