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跟着继母和助理上了电梯,不知为何,顾司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她要打我,仿佛这事他实实在在的经历过,如此真实而笃定。
然后助理就锁住了顾司的胳膊,那助理与其说是助理不如说是保镖更为贴切,两米的身高,壮硕的身材,直接让顾司无法挣脱。
继母转过身来,她面容扭曲,面目愤恨的扬起手,手上还有一把刮眉刀。
明明刀没有刮到身上,顾司的肋骨却疼了起来。好像它已经割在了身体上。
然后他一个反手,将助理抡了起来,一个抛物线,飞起来的助理朝继母砸了过去。
“啊——”继母苦痛的嚎了声。
同时哀嚎的还有被刮眉刀扎了鲜血直流的助理。
顾司的脑海闪过一个问号,和一丝诧异。
刚刚明明觉得自己无法挣脱,怎么这么容易就挣脱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纤长而骨节分明。
这手能抡起一个两米高的壮汉?
就...有点离谱...
恰巧电梯的门开了,顾司赶紧踏出电梯,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名新订的房间是顶楼最豪华的包间,服务生刚上完了一轮菜,关上门走了出来。
里面是觥筹交错的谈笑声。
顾司走到门边,听见里面的人说:“顾总,我就直接跟你坦白说了吧,不是我不想和你续合作,你也知道萧氏那边提供你分别和六个情人亲热的照片。
我倒不是管你的私生活,毕竟男人嘛...问题是你上半年进了两次医院,你说你又没个后代继承家业,我是怕你万一出了事,公司连个主持的人都没,这一闹腾,一交接,一耽搁,损失的可都是钱...”
顾名新带着醉意的声音怒喝:“胡扯,我身体好得很...”
“那你女人那么多怎么都生不出来?总不能是别人都不行吧?”
他声嘶力竭的吼:“是我不想要!!!”
顾司瞥了眼走道尽头的推车的脏衣篮里有一件服务员的衣服,如果脱掉自己这身地摊货穿上服务生的衣服,然后伪装成给顾名新惊喜的模样进去。
抱着他的脖子亲热的喊他爸爸,顺便不经意的替他解释去医院是陪自己看牙,再漫不经心的提一提对方对自己离世的母亲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