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许太傅解释解释物证上的东西吧,这笔迹,很像……”蓝庭彻看向宇文轩鸿,一脸嘲讽的说道。
“笔迹这种东西只要有些能耐的人就能仿的出来,堪堪几张纸罢了,算得上什么?”
“好!既然许太傅说了,那本侯就问问,当年,前太子用来威胁先皇的炸药从哪儿来的?”
许太傅答不上来,是因为当年做的烟花都有数,哪怕是宇文轩鸿上位也不能改,一个谎言往往要用另一堆谎言来掩盖。
而且,当年的原料,是从道观里运过来的。
“信上写,是从道观里,京郊的清心观。”
“清心观现在已经荒废,太傅是不是认为我找不到人了?”
“可就是这么巧,当年清心观的观主,是被上一任占星堂堂主逐出宫的弟子,也就是现在占星堂堂主,我说的对不对?许太傅?”
宇文轩鸿坐在龙椅上,手脚冰凉,西南侯这都查的到,只要占星堂堂主不认,只要不认就不会……
“宣,人证,岑昂!”
“住口!朕的大殿,什么时候轮的到你做主!?”
皇上心彻底死了,宣岑昂进殿,他不是怕岑昂手里有什么,是他知道,既然蓝庭彻能说出占星堂堂主的事儿,那估计这人现在就落在岑昂手里了。
他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从皇宫到岑昂手里的,但他知道,只要占星堂堂主过来指认,他这个皇位也就做到头了。
“人证不上殿怎么翻案啊,靠许太傅那张嘴啊,全身上下嘴最硬!”
“臣,附议!”
听到龙儿这么说,御史台的跳的最欢,我们敬业,我们要还给大燕百姓一个真相。
岑昂身旁有个麻袋,装的就是占星堂堂主,至于人怎么来的。
还得从她宫里的小迷妹小迷弟说起。
楼清明知道自己师弟现在在皇宫混的很好,当年的事儿蓝庭彻查到清心观的时候,白胡子老头儿就说了,这人现在在宫里,他性子软,到岑妈妈手里走不上俩回合。
但问题是,怎么把人弄到岑昂手上。
硬抢指定不行,为啥皇上都不咋让占星堂堂主出宫,不就是因为怕被抓了吓唬吓唬说漏嘴么。
他还不能死,毕竟他是有点儿算命的能耐在身上的。
然后岑昂和蓝庭彻就搁家里研究,占星堂高啊,堂主就睡最高那层,小苗师父轻功都费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