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你盯着我是何意?”
蟒袍少女轻笑了下,开口道:
“许太傅很会说话,往后多说几句。”
太后已经半月有余没有召见他了,按霍潇龙的想法,只要太后闭嘴,大概率许太傅也不会阻拦。
万万没想到,即使皇帝对太后心理有隔阂,许太傅也会在朝堂上开口。
这下就有些难办,此事,不仅是朝堂中人的反对,还有天下人的声音。
“春闱将至,今日镇北王在朝堂为天下女子请奏,请当今圣上同意大燕女子参加科考,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京城最大的酒楼,才子们的聚集地,也是读书人喝些小酒诗兴大发可以提笔作诗的地方。
自从赵凯随岑昂进京之后,便是这家酒楼的座上宾。
赵念昂这几年的文章是大燕一股清流,没有怀才不遇的怨气冲天,也没有花团锦簇的纸醉金迷。只有边城那些姑娘们的战事写实,还有凛凛寒冬的风如刀割。
“在下以为镇北王此举乃是大善,不知各位读没读过赵大家的边城战事说,当年也是一群女子为国守城,女子也能做男子做的事,上阵杀敌有多少男人都不敢?可是她们做了,城也守住了,所以能同这群女子坐在一个考场,这乃是我等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