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斩尘楼不也是魔教么?”
“有道理。”
“那你再见着樊小姐帮我问问她愿不愿意学,我感觉她是个练武奇才。”
“不说邪功都对身体有损伤么?”
“哪儿有啊,那个功夫就是使出来吓唬人,看起来阴森森的,老正经了。”
——凤仪宫
“奴才还是不明白,镇北王的册子做的是好事儿,激励那些大燕女子的心,为何许太傅同太后要把它给禁了啊。”
梳妆台前的女人不言语,因为她也想不明白,可是能明白的只有本人不是么?
皇上看不顺眼也就算了,偏偏那同为女人的太后也看不顺眼。
“今天,草原王来后宫了?”
那个脸上满是沟壑的老妇收起手中串珠,对身边的大宫女问道。
“是,娘娘,听说同镇北王去皇后那了。”
老妇站起身,走到自己寝宫的窗边,在那,赫然放着一盆红花。
那花红的似火,不像这个季节能有的。
“他没做到,只留下我一个人了。”
说话的语气孤独寂寥,看着向着月亮攀附的花蕊又有些癫狂。
“他做不到,但我可以,只要草原王听话,只要新上任这个草原王肯和我联手,当初的诺言终会实现。”
枯槁的手轻握住花瓣,虽然易碎,但太后颤抖的克制。
这两天宫中还传出了闹鬼的传言,听说有个鬼专爱扇人家嘴巴子,而且非要挑那些身在高位的主子们扇。
宇文司年便是其中的一个,男子顶着巴掌印儿走进闻妃寝宫时,女人一惊,随后心肝儿肉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