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莫名有些慌,已经准备伸出手去掏寒剑了。
阳光被头顶横着的大板子挡住,显得有些昏暗,夜阑静静的盯着君瓷的肩膀,上面现在只挂了一个吊带。
良久,伸出手将吊带挑开,错不及防的伸出小尖牙,一口咬在白皙的肩头。
吞咽声在耳边响起。
君瓷抬起拿着血浆的手,歪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
是血浆不香吗?
为什么一定要抱着她喝。
真把她当成提血机了?
君瓷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突的往上冒,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恨不得把她血给吸没的夜阑,眼眸一深。
空间里的馒头莫名其妙的觉得好慌。
昏暗中只剩下了夜阑的吞咽声。
良久,夜阑舔了舔唇瓣,将嘴角的鲜血舔舐进口中,随后舌尖扫过君瓷被咬的地方,伤口在几秒之后缓缓愈合。
君瓷将手里的血浆扔进空间里,忽然抬起手一把掐住夜阑的脖子。
两个人的位置一下子颠倒,夜阑成了被抵在墙上的那一个,像一只被喂饱的小野狼,酒足饭饱之后略带趣味的看着身前的人。
“咬老子?”君瓷瞥了一眼自己的肩膀。手上的劲道加重了一点。
夜阑配合的抬起脑袋,露出白皙的脖颈,声音沙哑,“很甜,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