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裤腿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简易照明设备,映入到秦焕生眼帘的一片灰暗的金属箱体,而在他的身下则是一团团防止文物遭受到磕碰的茅草垫。

“难道,我现在是在那些个雇主用来盛放古物的金属箱里?”

秦焕生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尝试着从内部推开金属箱的箱盖。

令人感到耐人寻味的是,他那足以贯穿铁石的异能之力竟然对这层薄薄的箱体毫无作用,就更别说是打破箱体外的那些个用来进行封装的木板了。

此情此景不由得让秦焕生感到有些颓然,开始借助自己手中微弱的光亮去观察起这只金属箱子内的其他事物。

除了那些个被均匀的铺垫在金属箱箱底的茅草外,金属箱内还有着一些个不知道是从那位仕女雕塑身上剐蹭下来的泥灰,还是源自于其他古物的黑褐色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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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秦焕生的肌肤不小心碰触到了这些个细密的黑褐色颗粒以后,整个金属箱内就好像是被按下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开关一般,数不胜数的粘稠丝状物开始从金属箱的四面八方喷涌而出,它们在一刹那间就将秦焕生他给彻底的淹没在了无处躲避的金属箱箱体之内。

下一瞬间,秦焕生的眼前风云变幻,他就好像是穿越了时空隧道一般,竟然重新回到了自己刚刚逃离运输车,企图向苟传兴汇报此事的那个时间节点。

这一回,老秦他并没有选择打草惊蛇,而是偷摸的隐藏在了暗处,去悄悄观察着运输车内的一举一动。

果不其然,在当他装作毫不知情的带领着自己手底下的这些个小弟来到运输车畔去和运输车内的这些个荒原悍匪们进行每日的例行寒暄之时,它们就好像是从未遭受到那些个粘稠丝状物的吞食一般,运输车内亦是干净的纤尘不染。

此情此景不由得让秦焕生想起了自己在“第二天”夜里所经历的那些个灵异事件,出于小心谨慎,他主动地向苟传兴提出了自己打算在明晚带队当班执勤的要求。

对于秦焕生主动想要承担起队内其他职务的想法,本就苦于人手不足的苟传兴自然是大力支持,甚至还特意为其调派了自己身边的几个精锐从旁协助他进行每日临时营地的选址和营地简易防护设施的搭建。

不曾想,这些个负责和秦焕生一同当班执勤的团员们成为了他们此行唯一的幸存者。

即使是实力超凡脱俗的苟传兴,他亦是没能走出丧魂坡这片对于邪佞妖物来说天时地利人和的埋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