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要是没那太岁爷,难不成那陶喆是把自己的金子给咱分了呀?”
“那这是咋回事呢?太岁爷不管咱啦?”
孔老光棍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但很快便被掩饰住了,他发出一声尖叫,惊恐的指着金斩,声音颤抖:“这……这肯定是因为这小子的恶行,把太岁爷给气走了!太岁爷生气了!咱们村要完啦!”
村民们听信了孔老光棍的话,瞬间恍然大悟,一个个怒目圆睁,纷纷向金斩投来了充满了杀意的眼神。
金斩看着这些愚昧的村民,大声吼道:“你们还不明白吗?就算真的有太岁,光看它干的那一切,它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孔老光棍见状,表现得更加愤怒:“你们看,他今天敢这么说太岁爷,明天就该跑到咱们炕上拉屎了!”
“把这小子抓起来,杀了他孝敬给太岁爷!”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众人纷纷响应,朝着玉米地里的金斩涌来。
金斩心中一惊,直接给了挡在自己前面的人的裆部一脚,迈开腿朝着山里跑去。
惊慌失措的金斩在山林间狂奔,身后是愤怒的村民们紧追不舍。树枝不断抽打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但他已顾不上疼痛。
他想要逃到镇上,但不管尝试多少次,不管往哪个方向跑,都只能回到二狗子屯。
这地方有古怪,金斩这样想道,自己刚来这时信号还好好的,在发现疯女人后却给谁打电话都打不通了。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阻止自己离开这里……
金斩在山林中拼命奔逃,眼看村民们的叫骂声越来越近,慌不择路的他躲在了一处石头堆后面,蜷缩在石缝之间,大气都不敢出,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同时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外面村民的动静。
村民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嘴里呼喊着各种愤怒的话语。
“那小子肯定就在附近,给我仔细找!”孔老光棍尖锐的声音在山林中回荡。
村民们逐渐靠近石头堆,脚步声杂沓。金斩透过石缝紧紧盯着外面,那帮村民怒目圆睁,眼中布满血丝,哪里还有半点人的样子?
突然间,一只野兔从旁边的草丛中窜出,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在那边!”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众人纷纷朝着野兔逃窜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