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星河声音极俱压迫感。
“那天晚上……我想想是哪天。”
方彻冥思苦想:“我怎地不记得了……”
“那我帮你提醒一下,等你回来的时候,你带了一头鹿回来。”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方彻恍然大悟:“那天啊,是这样的,我自己在家里,闲着无聊,更是刚刚突破了武士,感觉自己天下无敌了,就想着吃点好的。于是就出门去打猎,顺便散心,毕竟我娘也没在家,也没人管我。”
“那你出门打猎,为什么要跟护院说你是去找姑娘了?”
“那个护院管的忒宽!”
方彻愤愤道:“我作为方家表少爷,我出去玩玩还用跟他汇报吗?居然上来就问我去哪,我去哪你管的着么?”
方彻哼了一声,道:“看好自己的大门就得了,居然问我去哪……我就说,我去找姑娘,你管得着吗?”
“其实就是专门气他的。”
方彻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很大的问题,你对自己家的护卫,还撒谎?”
“我对我妈还撒谎呢,有问题吗?”
“……”
向星河面容扭曲。
“你不是重伤初愈?还敢出去打猎?”
“我重伤初愈跟打猎有什么关系?我是武艺高强的武士,打个猎还需要休息好几天吗?”
方彻对答如流。
向星河只好改变话题:“那你去了哪里?”
“去了城外山上,顺便打了一头鹿回来吃。”
“打一头鹿需要两天么?”
“我可以花十天打。”
方彻不耐烦了:“这位教习,这有什么疑点吗?”
向星河道:“疑点很大,你那天晚上出去的,而苏家也是那天晚上出去的,你回来了,他们都没有回来。而你们出去之后的行踪,无法查询。”
方彻淡淡道:“所以您认为,苏家的人都是我杀的?”
“至少和你有关系。”
方彻道:“既然您说有关系,那您拿出证据来。何必问我呢?”
他露出一脸委屈,道:“当时我刚刚突破武士,武士一品,突破了心里高兴出去打个猎,居然能和一群宗师的生死牵扯上?这事儿也是奇了。”
向星河森然道:“你做不到,你那位师父未必做不到。”
方彻摊摊手:“若是你们调查过我,那么就应该知道,我拜师是回城之后,在那之前我不认识我师父。”
向星河道:“做场戏也是很方便的。”
方彻冷笑一声:“这位教习,您有证据就拿出来,人证物证都可,何必如此为难人呢?学生现在还怀疑你是唯我正教奸细呢,请问你怎么自证?”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哦,刚才您还说,苏家是魔教附庸,那么按照您的说法,我这嫌疑,是准备给我立功吗?如果是的话,我承认了也无妨。”
向星河面如黑炭。
赵山河咳嗽一声。
向星河随即抽出第二张纸,问道:“在苏家出事之后,你用阴谋侵吞了苏家财产……”
“这怎么能是侵吞呢?”
方彻大怒道:“我是帮我苏大哥保住财产,怎么就成了侵吞了?”
“可你的替人保住财产,是占为己有。”
“是么?您有什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