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回府就直奔地牢。看着瘫坐在床上的玄真道人:“道长。想好了吗?本王可没多少耐心!”
“汉王。堂堂大楚战神。就用这种下流手段?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上流下流管用就行,大牙?笑掉了就喝粥。省粮食。你们东韩不正好缺粮食嘛?”
“你都知道还来问我?”
“不是还有不知道的吗!比如和安家的中间人。联络地。安家的私矿!粮仓!这些可都是我想知道的。”
“那你去问安家家主好了。你就不怕明王继承皇位找你秋后算账?听说你们的皇帝陛下病的不轻?”
“就他?你们和明王和亲无非就是他身后的安家。如果安家倒了呢?”
“倒?呵呵!那可是你们东境氏族之首!近千年的传承!”
“我小儿子曾经说过一句话:一切皆有可能!咱们拭目以待!”汉王转身出了地牢。再谈下去已经没有必要。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不该知道的着急也没用!
“我爱死你了二哥。”远远的就听到楚西的梧桐苑里鸡飞狗跳。楚西总是能把人从平静变的暴躁。比如现在:“平常也不见你拍我马屁。今天就为了你的屁股感谢我!”
“这怎么是为了我?这是为了千千万万的屁股不再遭罪!你想想,如果你去青楼对着刮的血的呼啦的屁股怎么下的去嘴?”
“你才下嘴。不是!我什么时候去过青楼?”楚南处于暴走边缘。楚西明智的闭嘴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