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手上怎么那么多淤青啊？”

说这话时，还不忘看了一眼陈明艳。

其他宾客也有意无意地看了过来，再看着程妄身上的礼服，反观程远身上的衣服，不禁摇了摇头。

再怎么说程妄也是程氏未来的继承人，按理说不该是这种待遇。

看这样子，多半就是在程家受了虐待。

程启明夫妇在世时结交了不少善缘，否则单靠今天程远的生日宴，是不可能请到这么多宾客的。

虽然说商人逐利，可是品行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合作的时候也要考虑一二。

看到其他人谴责的目光，陈明艳就仿佛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立马带着程轩程远两人跑了。

秦阮收回目光，看向程妄，摸了摸他的头，十分温柔地问道：“小妄是吧？你吃饭没有呀？”

程妄非常诚实摇了摇头。

秦阮之前和林磬的关系还不错，没想到她还没走两年，孩子就被欺负成这样。

许无恙立马在秦阮怀里疯狂扭动着。

“妈妈！！让我带哥哥去吃饭，我想和哥哥一起玩。”

秦阮看着怀里扭得像条蛆似的许无恙，立马伸手给他屁股来了一掌。

许无恙瞬间就老实了，眼巴巴地看着程妄。

“阿姨，我可以抱抱他吗？”程妄看着许无恙，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

秦阮看着程妄，笑着说道：“他可皮了，要是他乱来，你就帮阿姨揍他！”

说着，就把许无恙小心递给了程妄。

而反观许无恙，早就伸出了双手要抱抱了。

刚入手，程妄就觉得像是抱着一团香香软软的棉花一般，手感特别好。

程妄身体比较虚弱，抱许无恙还是比较吃力的，但还是不肯放手。

许无恙似乎是知道一般，立马就让程妄放他下来。

看着许无恙跑远的背影，程妄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一瞬间的失落，心想果然自己就是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