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却是跟踩了尾巴似的,空桐悦指尖刚碰到他,不足一秒就弹了起来。同样,椅子因为重量不稳倒在地上。
空桐悦亦是僵住的,等她反应过来,先是憋着,却还是忍不住狂笑。
“噗..哈哈哈~你~哈哈哈~!”笑的一个劲儿拍大腿,笑的毫无形象且猥琐,没有任何身为女主的自觉。
坚野嘴角狠狠一抽,怒目圆瞪,呵斥她:“无聊!”
“无聊么,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空桐悦笑的抹眼泪,“还以为坚野少爷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干部,结果居然是个纯情小奶狗,艾玛不行我要笑死了,哈哈哈~~”
“无聊至极。”手抄进裤兜,坚野眼神有意回避,确有心虚。
“您老就不能换个词儿,不然真的会显得你的词汇量很匮乏。”
“轻浮。”从未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
空桐悦对此却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嘚瑟的翘起二郎腿:“是是是,我轻浮,可如果我不轻浮,怎么反衬你的正经呢?”正所谓,阴知不可为而为之值得就是好奇心,越正经,越想调戏。
他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觉得这姑娘有点可怜。
坚野心里那叫一个懊悔,都快把自己怄死,居然会对这种人有怜悯心。
“你就活该一辈子无人管。”坚野将托盘锁回柜子,语气并不和善。
这种不懂感恩,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受伤至死都是不值得同情的,也就是糊涂这一次下次再帮,他就是蠢狗!
空桐悦瞧着他一系列行为,都没有说话,像是在斟酌什么。可当某人要离开医务室的时候,她终究还是开了口。
“无人管不是常态嘛。”漫不经心的语气,坚野脚步有所停顿。
不过空桐悦没发现,继续说着:“这世上本就没有能够一直看顾你的人,从前、现在、将来,都不会有,我习惯了。”与其说是同坚野真说,倒不如更像是自言自语。唯独能确定的..是讲这话时的空桐悦,没有任何表情,连带着眼神也是沉闷的,像是了无生气的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