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晨阳不慌不忙,躬身道:“陛下,承王说得没错,此人正是漠阳关守将赵明泽,当初被靖边王参了一本,废帝在位时,判了他极刑。”
又牵涉到靖边王?
慕容婉愣了一愣,怎么回事?
承王马上奏道:“陛下,靖边王军纪严明,绝不护短,发现此贼勾结赫连国,包藏祸心,是以立刻上本参奏,后经三司会审,此贼……也已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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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晨阳冷冷一笑,躬身道:“陛下,赵明泽是否有罪,末将并不知道,末将女营有个校尉,叫赵悦瑶,是赵明泽的女儿……”
左都御史孙文杰当即怒斥:“岂有此理?犯官之女怎可贵为校尉?呼邪老贼,你这个渎职失察之罪,今天说什么也逃不掉了,陛下,一定要严查。”
韩呼邪转过脸,淡然相告:“禁卫军女营的敕封,是陛下亲自议定的旨意。”
孙文杰毫不犹豫,转头看着卫晨阳,又斥:“岂有此理,定是你花言巧语,蒙骗了陛下,卫家……你、你可知罪?”
卫晨阳不搭理他,继续奏道:“陛下,末将曾问及赵悦瑶家世,她才跟末将哭诉冤屈,说自己爹爹一生清廉,却成了别人的替罪羊。”
“末将觉得奇怪,前两天就去了一次刑部大牢,赵明泽要求见自己的女儿,末将答应了他,不料,昨天再去见他时,他已被人掉包了。
“刑部大牢里的那个人,是御林军的校尉张石娃,张石娃眼看阴谋败露,立刻服毒自杀了。”
叶凛风出列奏道:“陛下,卫将军所说的张石娃,确有其人,已失踪好几天了。”
慕容婉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出声,但脸上已明显浮出怒色,居然敢在刑部大牢掉包,什么人如此大胆?
她将目光又转向张春望。
张春望只觉遍体生寒,慌忙跪伏:“陛下,微臣有失职,罪该万死。”
卫晨阳摇头:“陛下,不怪尚书大人,是刑部大牢出了内贼。”
然后继续说道:“末将经过两天的追查,终于在北门外的一个废弃院子里,发现了被囚禁的赵明泽,他被人五花大绑的捆着,还有七八个人看守……”
慕容婉一拍御案,沉声问:“是什么人囚禁了他?”
卫晨阳转头看着承王,缓缓说道:“是承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