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荣仰着脖子,拼命想挣扎,左手却毫不迟疑地反手伸出,指着院子。
“就在这个院子里?”卫晨阳问。
朱荣直翻白眼,从喉咙里发出两声怪异的哼哼,算是回答。
卫晨阳又松了劲,让他缓一口气。
“说吧。”
“就、就在里面。”朱荣拼命吸了口气,不敢再有半分迟疑,立刻说了出来。
毕竟活着总比死了好,心中很后悔刚才胆小了一下,白白吃了个苦。
“看守的都是什么人?有几个?”卫晨阳追问,手掌五指张开,仍卡在对方脖子上。
“是承王府的人,算我一起有八个……大爷,你放开手好不好?小人绝不敢出声。”
朱荣哭丧着脸求饶。
果然是承王在背后搅合,卫晨阳相信了他,一般人谁能从死囚牢里把人换出来?自然是有大权势的人啊。
他松开了手,想起那个女人,又问:“那个女人又是什么人?”
朱荣感觉喉咙还有点痛,但怕自己一缓,此人又会来卡脖子,忙抚着脖子:“大爷,你先别掐,容小人缓缓气再说。”
卫晨阳笑了笑,没再催逼。
“那女人原本是承王府的舞姬,后来年纪一大,承王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