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对夫君的心赤诚不已。”
听完姜玥绾解释,傅修的脸色才算好看,但也没好看到哪去,“不管怎样,既然传出来这个流言蜚语,那就说明品行不端,你合该在这里待一个月时间静心反省!”
“夫君要罚,妾身自然毫无怨言,只是望妾身不能够在夫君身边侍奉的这时日里,夫君千万顾念己身,莫要伤到病倒。”
姜玥绾心里说的完全是与这相反的话。
她巴不得傅修伤了病了,死了最好。
姜玥绾这些话就是挑起男人的愧疚,傅修对她有愧,她察觉到了。
或许是对她,或许是对姜家,亦或者都有,所以她要好好的利用这愧疚。
傅修眼底的神色散得很快,但没逃得过周如柳的法眼。
她冷笑一声当众甩开傅修。
下人们惊呆,这辈子没见过敢这么对待傅修的。
傅修脸也黑了,把周如柳拉回来,强硬地过分,“你要去哪?”
“自然是去找老夫人。”周如柳看了眼姜玥绾,轻蔑至极,“老夫人一向疼爱我,她会不同意,我相信只是受了你那位好夫人的挑唆。”
“只要我过去把事情说清楚,老夫人肯定还是会答应的。”
姜玥绾都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惊讶了下。
老夫人是什么人,她以为所有人应该都看得很清了。
她确实看重傅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