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婉何时受过这种苦,所以就在半月前,她趁那人抓鱼的时候用石头砸破了他的脑袋,又将人推进了河里。
近些时候楚婉婉夜夜都会梦到那老光棍从河里爬出来找她索命,所以特别听不得楚潇说什么恶鬼。
楚潇都被她突然激动起来的情绪弄的有些懵,不是,这话他前前后后说过多少回,之前也没见楚婉婉这么激动啊。
忽然脑中出现了一个猜想:“你杀人了?”
“我没有,我没有。”楚婉婉猛的爬起,跌跌撞撞的转身就跑。
狼崽见人跑了还追出一段距离,仰头发出一声狼吟。
楚潇知道狼崽不会咬人,也就没去管它。
就是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眉毛轻皱,难不成楚婉婉真的杀人了。
“狼崽。”闫镇深从后院走出来,提高声音将已经跑出去很远的狼崽叫回来。
春天本就容易躁动,狼崽难得找个人类逗弄,被闫镇深一叫,就有些犹豫要不要听话。
不听话自然是不行的,要说楚潇拎它脖子踹两脚,到了闫镇深那里是真的揍,那种一棍子落身上,生疼生疼的揍。
闫三妹还有些气不过,说话时还带着火气:“真是便宜她了,就该拿扫把将她打进村里去,也让其他人看看她如今模样,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来咱家。”
楚潇一耸肩:“有没有脸不知道,但应该没有胆子再过来了。”
闫镇深有些不解的看向他,他也没觉得夫郎做了什么,怎么就能如此笃定楚婉婉不敢再来。
楚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拉了拉闫镇深袖子:“你低点下来,我跟你说。”
闫镇深听话的弯腰,将耳朵凑到夫郎面前。
楚潇没忍住又笑了几声,这才清了清嗓子,在闫镇深耳边说起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