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后面还说了什么楚潇没再去听,毕竟他出来解手只随意批了件棉袄,只要知道这村长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够了,至于其他计划……
反正他们不长眼的当真敢动手,那倒霉的是谁还真说不准。
闫镇深听完若有所思点头:“难怪村长安排每个人住下都会下意识打听一下情况,原来这是在摸底到底哪个值得动手。”
今天后面来的两拨人一拨是负责采买的伙计,身上没有什么油水可刮。
而另一拨听他们跟村长说话的语气,应该算是熟人,想来借住不是第一回。
这看来看去要是想借这场雪宰肥羊,暂时是只有他们合适。
他是带着夫郎一起,下手其实还是有些不合适,可王家姐夫却不同,夜里是一个人住,若是喝多了偷摸给屋里塞进去一个人,等天微亮的时候其他人破门而入,那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像是村里发生这种事,能去县衙报官的都是少数,一般都是私下解决,要不然给上一大笔彩礼负责把那女人娶了,若是不愿村里人说不准能将其打个半死。
到那时在钱与命之间做选择,付出的银钱只会更多,而后面到底能不能活下去依旧不好说。
仙人跳这种事闫镇深以前就听老猎户说过,什么风,马,燕,瓷,金,评,皮,采,挂之类的骗人手段。
那时候闫镇深就全当是听故事,并没放在心上,甚至还还打趣老猎户怎么知道这么多,难道以前也是个骗子?
老猎户故作生气的用长弓敲他脑袋,说爱听不听,别等哪一日当真被骗了再后悔。
“我会跟王家姐夫说一声,只要防范着点应当没事。”闫镇深安抚的拍了拍夫郎后背。
楚潇叹息一声,也回手拍了拍闫镇深肩膀:“原来你们汉子在外也挺危险,放心还有我,敢玩阴的我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