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深也没想到不过就是随口一应,会有今天这一出,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说什么,难不成要说当时是说笑的。
可看这衙役两眼冒光的样子,怕是他们解释什么也不会信。
楚潇看他深哥也无言以对的模样,叹息一声说道:“这个你练不了。”
“为啥?”那衙役一听顿时有些失望,随即又想到什么:“是要从小练起嘛,若是我不行,我还有两个儿子。”
楚潇摇头,摆出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若练此功必先自宫,你舍得吗?”
“哈?”那衙役目光下意识就往楚潇胯间看去,被闫镇深黑着脸往前一挡,冷冽的目光跑过去简直要杀人。
衙役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是我逾越了,我只是没想到……”
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更是脸臊的通红,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就算再惊讶也不该这般去看人家夫郎。
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下来,开口问道:“非得如此?”
其实楚潇说完这话也有些后悔,拒绝人的理由有千万种,他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就莫名说出这么一句话。
而且这句话到底是哪听说的,娘的,是白昊那货,有回跟他扯东扯西一会葵花宝典一会辟邪剑谱的,好的没记住,倒是让他把这话记得清楚。
可话说都说了,也没收回的必要,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所以你们学不了。”
“好吧。”衙役肩膀耷拉下来,又再次道歉后,一脸落寞的离开。
闫镇深看人走远才回头,似笑非笑的道:“若练此功必先自宫?”
楚潇哼了一声:“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不用。”闫镇深憋笑把夫郎抱进怀里,低声道:“就算我舍得,夫郎应该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