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要妾做什么,妾定竭心尽力,不让世子失望,妾不知,哪里做错了?”萧虞战战兢兢地跟个木头杵在那里。
叶昭自然不可能跟一个身份卑微的下人说出他的心底话,哪怕是他身边的贴身丫鬟。
因此,冷冷笑了声,勉强信他的那套说辞,哪怕不信也不重要,目的达到就行。
“既然你通过我的标准又被我选中,能得到太子垂青不是问题,只是有件事很重要,太子擅音律,你呢?”
“妾懂的是些皮毛,可要和太子殿下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萧虞支支吾吾,手中的丝帕快被他揪烂。
叶昭心中一沉。
琴室的布置很是高雅,墙壁悬挂着名家的松柏长青水墨画,摆放着精美的青花瓷瓶,地面铺满柔软的羊毛地毯。
净手,焚香后,萧虞端坐在琴桌之前,在叶昭堪称锋利的目光下,深吸口气,手指轻触琴弦。
他带着一丝期待,可琴声响起,节奏时快时慢,磕磕巴巴的,乱得毫无章法,听得叶昭眉头紧皱,难以沉溺其中。
啊,这。
那他原着是怎么拿下太子的?
说好的靠音律呢?
就这?
实在听不下去,叶昭无名火气,当机立断地呵斥,“停,别弹了,听得本世子耳朵疼。”
萧虞好生惭愧,坐立不安,“世子恕罪,妾一定多学多练,争取熟能生巧。”
“三天,你做梦呢?”叶昭冷酷地打击他,“你这哪是不熟,分明是不通。”
萧虞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看他这样就心烦,叶昭脱口而出,“你这样还能通过本世子定下的考核,真是见了鬼,要么碰到妖怪。”
萧虞不语,自责得揪着衣服的衣角,好似他也很为自己没用这件事感到烦恼极了。
叶昭头脑风暴,已经在权衡利弊,是把他像丢废物一样丢掉,还是帮他蒙混过关,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后者。
重新找回那些人难保不会有别的缺点,还不如将就一下。
“你多弹几遍。”他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