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掰开他的手，诧异地扭头，“我不是一直这样？”

沈清书不语，目光忧伤，“只要你能够自由，再难的事我也会去做的。”

叶昭有一瞬间想打击他，别自作多情，自我感动。

可又不知打击他做什么。

“沈清书，别做多余的事。”他敛目。

沈清书愣了下，“比如？”

“比如和路知淮争风吃醋的事。”叶昭直言不讳，“我们不是夫夫，已经没有关系，请你把握好分寸。”

沈清书神情沉痛，“为什么路知淮可以？

叶昭反问，“你说呢？”

……

回到房间，叶昭放门口多了一辆的小推车。

放着一只没有拆开透明包装纸的大熊猫。

上面贴着一张蓝色便利贴，是沈清书的字迹——

希望这只小熊陪你入眠。

叶昭想将它给佣人处理掉。

下楼时看到沈清书拿着车钥匙出门。

叶昭抱着那只小熊，悄悄地回了房间。

放到床上，一会儿觉得碍眼，一会儿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反复几次，一脸别扭地拿手戳了戳。

他就看看而已，摸一摸，不碍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