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强人所难。

花镜眠低声笑了下，是在嘲笑自己逼死叶昭，更在嘲笑自己是个卑劣之人。

“别怕，师尊，我救不了你，我陪你死……”

“住手！”

玉九倾赶来时，看到这一幕，心脏骤停，发现晚了一步，身体站立不稳。

危险地眯起眼睛，花镜眠望向他时，一下看到他胸口的逢生珠在维持生机。

电光火石之间，想到埋伏在九宫门的眼线传递回的消息，他抱起叶昭的身体，跪着挪到他面前。

“玉仙尊，请你救救他。”

玉九倾难掩悲痛，声音跟着变得苍老，“我也没办法。”

“是我害了他。”

花镜眠低头在叶昭眉间落下一吻，拔剑往脖子抹去。

“当啷！”

一抹银光闪过，长剑掉落。

玉九倾出手之快，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