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而然忽略了秘境发生的一切，那些统统不算数。

“哦。”叶昭脸上一派云淡风轻。

殊不知，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底激怒花镜眠，怒不可遏，恨透了他。

“叶昭，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如毒蛇喷射最狠的毒液，“我知道你虚伪的真面目，你有这个能耐，把我也杀了，不然总有一天我让你付出比今日更惨痛的代价！”

用尽所有气力吼出这句话，花镜眠抑制不住地发抖，手中长剑感受到主人的愤怒，发出剧烈的争鸣之声。

一道闪电撕开漆黑的夜空。

那道闪电没有劈在叶昭身上，可那似曾相识的话却如一把利剑刺穿心脏。

握着剑柄的手收紧，手背青筋浮现，目光悲凉。

恍惚间，叶昭脑中不断浮现惨绝人寰的画面——

暗无天日的古楼中，目光所及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不到九岁的小叶昭在黏腻浓稠的血泊中爬着，还没爬几步，被无数数不清的手抓住脚踝，奸笑着摁倒在地，争先恐后地扒去衣服。

“撕拉！”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