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高从天梯下摔下来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痛,磕的满头是血,腿都摔断了,才发现,哪怕是父母,也没有义务对他无条件地对他好,可他还是想勉强。
放弃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想身后无人爱,前方无人等待,行尸走肉一辈子。
叶昭严肃地更正,“那是单纯。”
花镜眠想说,这不还是同一个意思嘛。
奇怪的是换了个词语,心里好受了一些。
“兔爸爸变成狼和别的狼打小兔子的时候,伤得重不重,有没有哭?”叶昭关切的话,打断他的胡思乱想。
花镜眠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小兔子可坚强了。”
这时,手心空空如也。
他什么也没抓住。
慌乱崩溃之际,一只手搭在心口,“小兔子的心一定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