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习之......嫁过去后,立即要面对这些,不免过于委屈了
顾南殇深吸一口气,开口解释道:“父亲误会了,本王并非迫不及待。当日曾带着习之在母亲面前许过誓,顾南殇一生只有习之一人,既娶了习之,我便是应了简家的家训,一生绝不纳妾,所以请父亲放心将习之交给我本王。”
“母亲?”简凭有些狐疑的看着顾南殇。
“习之的母亲便是本王的母亲。”
“阿颜?”简凭闻言心中一动,“所以,你与习之并非是因为萧家别庄那事.....”
“果然瞒不过父亲,我与习之早就定下婚约,本王不过是借这事,让父皇答应赐婚罢了。”
顾南殇看了眼简凭,老实交代道:“也是想要祖母和父亲应允将习之许给本王。”
简凭刚想质问他,既然想娶习之何多此一举,后又一思考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罢了,既然你们二人早有情愫,私定了终身,我也不好多说,只是望殿下,疼惜习之。”简凭这才恍然明白为何今日的儿子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原来竟是......
身为人父,自家的儿子被人这样糟蹋,怎么会不心疼,但是人家是夫妻,做这事,他这做父亲的确实也不好多说,只能隐晦的提及。
顾南殇只得连连点头,一副听话受教的样子。
“罢了,你去寻他吧,与我这老头子也没什么好聊的。我也有些累了。”简凭又留了顾南殇一会,见他坐立不安的样子,便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挥挥手,让他去找简直了。
另一边,大长公主拉着简直来到自己的住处,满脸慈爱地看着他。
“习之,如今你已嫁人,虽是男子,但有些规矩还是要守着的,委屈你了。”
“祖母,习之明白,必不会丢了长公主府的脸面,也不会让殿下为难的。”在同意嫁给顾南殇的时候起,简直就知道有些牺牲是必须的。
就算男子,嫁作人妇,总归也是与从前不同了。
不过只要能跟顾南殇在一起,这些事情他可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