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当牛马，我想当吗？”

“是是是，需要我给你磕几个头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声泪俱下的表演一番吗？”

“那倒不用。”

“砰！”会议室大门被一把推开。

“凯文？”梅看向来人，凯文一脸高兴的冲向自己。

凯文比较没脑子，也不愿做这种用脑的工作，自然是不参与六域会议。

“等等……”梅看着凯文张开双臂，似乎是想抱自己，连忙后退抬手尝试阻止。

“？”超我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没有阻止。

凯文虽然没脑子，但也不至于在明知自己体温过低的情况还去抱梅吧？

“？”梅躲闪不及，被凯文一把搂住，却没有感受到预想的寒冷。

“梅，你看，我不冷了！”凯文松开双手，后退一步，像是孩子获得了新玩具一般高兴。

“凯文？你……”梅伸出手，握住凯文的右臂，再次确认凯文现在是正常体温。

“子虞！你真是个天才！”凯文又几步走至超我身边，高兴的一巴掌把超我拍进地里。

“砰！”

“哈哈……你拍这么用力，是想杀了我吗？凯文。”超我缓缓从坑里爬起，甩去身上的碎渣，冷笑。

“抱歉抱歉，我太激动了。”凯文见超我并无大碍，连连摆手。

“是崩坏能聚变吧。”超我伸手，握住凯文的手臂，问。

“对。多亏了你，我不冷了！”

“随变挺难的，你一个月学会了？”

“呃……另一个子虞帮我安了一个什么反应炉。”凯文尴尬挠头，自身并没有学会随变，只不过是他人相助。

“这样，不过……劝你平常没事还是不要开炉子，反应炉会一直自主生产崩坏能，你要是体内积攒太多崩坏能的话……”

“会怎样？”凯文眉头一皱，难道有什么比体温过低还恐怖的副作用？

“那你的身体就会自主排出多余的崩坏能。”

“？”凯文大脑疯狂运转，这似乎不是负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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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出的汗，会是崩坏能结晶，你流的泪，会是崩坏能结晶，你拉的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凯文抬手，示意超我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当然，还有一个副作用。”

“是什么？”

“你会得结石。”

“崩坏能结晶石。”

“什么肾结石啊，胆结石啊，肺结石啊……都有概率得。”

“不过放心，如果你要是真的得了，梅比乌斯可以帮你做个小手术，给你取出来。”超我拍拍凯文的肩，慢慢离去。

“好了，凯文，不用听他的，崩坏能结晶也算结石？”梅看着似乎有些后怕的凯文，轻笑着上前安抚。

“不用找梅比乌斯做什么手术，很容易就消除了。”梅是看出来了，超我故意吓唬凯文找乐子呢这是。

“真的吗？”

“真的。而且，这不是想想就能知道的吗？如果崩坏能聚变会伴随这么多的负作用，那子虞他为什么要用呢？”

“也是啊……所以子虞的崩坏能聚变就是百利无一害的吗？”

“反正，目前我们也都没有发现崩坏能聚变有什么负面作用。”

…………

“诶？圣芙蕾雅？”超我走在路上，看着手机上的工作清单。

“不是吧？我主任的职位怎么保留下来了啊？”积压了多年的工作令超我不堪重负，甚至想要一走了之。

“我真是受够了啊……”超我没有选择飞雷神直接过去，而是慢慢走在街头摸摸鱼。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上好的木雕，低价处理……”

超我转头看去，是梅比乌斯她们，只不过是喇叭在自动循环播放。

“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度假来了。”超我并没有过去搭讪，几人躺在按摩椅上，旁边几台维尔薇自制暖气，头顶一把遮阳伞，或者是遮雪伞？

那惬意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是在摆摊。

几个街头后

“诶？我们还没有卖完，求求你不要再送过来了。”丹朱苍玄看见走来的超我，误以为是自我。

“？你们也在帮她们卖木雕？”超我走至摊前，拿起一个木雕打量起来，看起来似乎确实是自我的手笔。

“你不是他吗？”

“不是，我是另一个。”

“我要受够他了，我们好多人来帮他卖木雕，结果他还在刻，我房间里都已经摆满了。”见来人并不是自我，丹朱一肚子怨气向着超我倾泻而出。

“诶，理解一下，毕竟他脑子被啃了。”超我放下木雕，转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