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陈宇咂舌扶额,感觉有些压抑得极深的记忆,像池塘里的蛤蟆一样蜂拥跳出来,让他多少有点犯恶心和脚趾扣地。
想起来了,自己高中可是公认的不良青年,虽然没干什么真正的坏事,但也经常翘课、欺负小姑娘,被老师点名、叫家长、写检讨的次数,可以说是数不过来。
“怪不得郁校花说最讨厌我……”
陈宇找来了剪刀、指甲刀、发绳。
随后咔嚓把长发剪到齐耳,摘掉耳钉后,又把嘴上的胡子剃了,洗了个澡。
吹干头发之后,用发绳权宜之计的把多余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高短辫。
“还是得去理个发,长发太难洗了。”
光着屁股在房间里找了找衣服,陈宇选了一件白T和一条牛仔裤换上,下午天气已转凉,便又回卧室套了件虽然没洗,但还算干净的校服外套。
重新回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陈宇满意点了点头。
没有半分‘不良学生’的样子了,就是一个高挑阳光帅气的大男孩。
陈宇本来就长得不赖,不被奇怪的审美带着往low了穿,只是百搭不错的牛仔和T恤,收拾的干净整洁,其实已经超过绝大多数同龄人了。
陈宇重新躺回了床上,开始想怎么赚第一桶金的问题。
因为老陈炒股导致家道中落,所以前世他不怎么沾投机的生意,在07年左右,也很少主动关注。
“股票,赛事,彩票,都不太记得清啊。”
彩票就算记得住,只要动了某些人利益了,可能买了也没卵用。
“不过,我倒记得不少商界人士的黑料,不然去敲诈勒索?”陈宇摇了摇头,很快自己否定。普通家庭出身的陈宇,当下没有半点背景,去惹那些人物,即便能从人家指头缝里抠出来一点钱,但后续的麻烦太多。
“等等——”陈宇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股票我记不住,老陈记得住啊。”
他有印象,老陈在2007年中到2008年初这段时间,在股市几乎没有失手,这也是后来他炒股上头的重要原因之一。
陈宇拍了拍手掌:“那第一桶金有了。”
本金?不需要,这些确定能赚的股票信息,对于股民来说是无价之宝,想办法找到买家,把这些信息换成钱就好了。
办法也很简单,陈宇把自己包装成所谓分析师,直接给股民们群发消息预测股票走势,精准预测的次数越多,信任基础越高,之后一转付费咨询,总有人上钩。
这跟各种金融领域的kol的套路完全一样,立人设,猜股票走势,猜中了几次,那就挥镰刀收割,没猜中,那就扑街。
唯一的区别是,陈宇不是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