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朝柯也笑了起来。
朝柯仿佛可以看到,那些学生脸上郁闷的表情。
“都说【教令院】的学生特别倔,有的时候为了一个【答案】会不依不饶的,那前辈有没有遇到这样的呢?”
经过朝柯这么一提,珐露珊的脑海里当即便出现了几个面孔。
“怎么会没有呢,朝柯你说的对,【教令院】的后辈们,不少都死倔死倔的。”
“哎~,你说他们怎么不把这份八卦的心给放在学术上呢?”
朝柯好奇的又向珐露珊前辈凑了凑,问道。
“那前辈,你是如何应对这些特别倔强的后辈呢?”
珐露珊笑了笑,露出了一副“核善”的表情。
“对于这样的后辈,我会令他们好好领教下我身为【知论派】名宿的文辞造诣了,特别是在批评与训斥方面的。”
“反正截至目前为止,我还没有遇到被我‘劝解’过后,还敢凑上来的。”
朝柯看了眼自己的妻子,联想到她在【须弥教令院】那高到令人窒息的辈分,以及精通远超20多种语言,深厚文学素养下的遣词造句能力,默默替那些主动往枪口上撞的学生感到默哀。
“好了好了,光被你打岔了,我还没好好的回答你一开始的问题呢。”
“关于我,为什么要执着的留在【知论派】,或者说的更具体些,我为什么要抱着自己的研究领域【基于石刻等出土文献解读古遗迹中各类机关的构成与解法】而不放呢。”
朝柯点头,这正是自己最想要了解的一点。
这次,朝柯没在打扰前辈的讲话,而是陪在前辈身旁,默默当好一个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