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王婶吗?怎么又跑桥上来了!”
“疯女人一天到晚发疯,你们谁能把她赶走,妨碍我做生意。”
“她肯定又在想她家儿子,但人都已经死了,她这样子又有什么用。”
站在桥下围观的百姓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桥上这个女人,他们的语气有同情,有不满,也有纯粹看热闹的。
沈战从这些人散碎的话语中,大概拼凑出了关于这位王婶的情况,就在几天前他儿子失足落水,淹死在了桥下这条河里。
从那天开始,王婶就开始变得不正常起来,每天早晚都会站到这座小石桥上,目光呆滞地盯着水面看,这一站就得一两个时辰。
沈云璃问边上的人,“拿她孩子难道还在河里?”
“哪能啊,都好些天了,尸体咱们帮忙捞上来了,后来就埋在不远的野地里,也算是有了个交代,可是王婶心里过不去,她好像彻底疯了!”
一名跟王婶差不多年纪的大姐,一边说一边拿手比划,试图将那天发生的事情给沈战他们讲清楚。
“毕竟死了儿子,这女人也怪可怜的。”
孟仲说了一句,就带着韩飞往别处走远了,这样的不幸时有发生,遇上了也只能表示同情,仅此而已。
沈战也将沈云璃拉走了,他们一直赶路都还没来得及吃饭,刚才问客栈伙计,说镇上有一家面馆很有名,而且就在桥的另一头。
“走,我们先去吃点东西,你来吗?”
沈战问一旁的烛修元,后者却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你师父的臭脾气没往你身上撒吧?”
沈云璃咯咯笑着,回答说,“师父对我很好,他不在我面前发脾气,上次他还说要把他的成名绝技‘大罗洞观’传授给我,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师父好像也没打算先跟我说清楚,只是告诉我要先将口诀熟记,这样才能更快学习这门绝技。”
“怎么,他已经把大罗洞观的口诀告诉你了?”
沈战有些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