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本就容易隐藏行踪，蝙蝠人追踪小丑很久，最终什么也没有找到。

而关于这场直播，所造成的影响却根本没有消亡。

由于小丑打掉了蝙蝠人的面具，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就是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

仇视他的，拥护他的，觉得他不应该剖开卡诺肚子取钥匙，支持他的。

各种观点的人吵成了一团，最终逐渐演变成暴乱。

不少人化着小丑的装扮，誓要砸烂这个腐朽肮脏的世界，但也有人在抢劫纵火，总之整个哥谭乱成一团。

此时最纠结的莫过于警察局的戈登警探，作为蝙蝠人的合作伙伴，亲眼见到他犯了法，要不要抓。

抓的人可是韦恩集团的所有者，对于警察局长乃至检察官而言，他该不该抓，能不能抓，同样也是一个问题。

但这些显然都不在山鸡和小丑的考量范围之内。

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山鸡望着小丑的背影，终于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你究竟是谁？”

是小丑还是杀手组织的叛乱者？

蝙蝠人是谁，是韦恩集团的所有者，还是杀手组织的老大！

“哈哈！看出来了？”

小丑的背影在耸动，与此同时，他的手里还握着一个面具，蝙蝠人的面具！

“你就是杀手组织的叛乱者，所以你根本不是在警察局里就认识我？找上我的确是因为古堡的事，但不是因为我灭了古堡里的人，而是因为我开枪打伤了你！”

“很聪明嘛，这么快就想通了，哈哈！”

“自从遇见你，我就意识到，你很可能会成为我计划的绊脚石，只要让你不站在布鲁斯.韦恩那一边，我的计划就有很大的成功率！”

“所以你用十亿美金收买我，就是为了不让我站在你的对立面？”

“是的，钱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计划！”

“好吧，我接受了！”几乎没做什么事就白得了十亿美金，有啥不能接受的。

“那你可以说说你的故事吗？”

听到这个问题，小丑的背颤动了一下，显然，他的故事并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哈哈！这么想听我的故事吗？那我就给你说说！不过我可提醒你，这个故事并不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