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了?”王挽月面上一喜,一张芙蓉面上满是恶毒,“我倒要想想如何折磨她。”
鹤卿晚看着王挽月的模样,忍不住斥责,“皎皎,我看谢令仪与从前不同了,我们这次断不可做那么明显。”
王挽月不屑,“不过蠢货而已,昭昭,落水之后你的胆子怎么这般小?”
鹤卿晚斜眼瞥她,语气也重了许多,“你再这样我就不和你玩了。”
王挽月这才不情不愿的承诺,“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
谢家。
谢令仪看到她们前来,眼神平静无波。她讥讽道,“一天下了三道拜帖,二位有何贵干?”
鹤卿晚假笑着开口:“谢姐姐好生冷漠,推了妹妹入河不来道歉也就算了,怎么还对妹妹冷嘲热讽的。”
原主与王挽月,向来是一文一武,之前是王挽月文、原主武。这次鹤卿晚先发制人,当了个文官,王挽月也没和她抢位置,立刻接过了武官的身份。
她抓起谢令仪还没来得及收起的佛经,直接开撕,“谢姐姐这佛经抄的不对,陛下看到了该不高兴了。”
谢令仪冷笑一声,“我还要谢谢妹妹的提醒?”
她水袖一甩,“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鹤卿晚一字一句的重复她的话,似乎是在理解,几息过后她惊讶道,“是说我们吗?我们欺人太甚?”
她万般委屈,“姐姐,我们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怎么就成了欺负呢?”说着她便步步走向谢令仪,“姐姐这般误会,昭昭,昭昭心可是疼得很啊,姐姐你瞧瞧,昭昭的心是不是都碎了。”
谢令仪本能的感觉到恐惧,不禁步步后退。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王挽月与鹤卿晚同时回头,只看到一个芝兰玉树的蓝衣公子站在门口。
看到屋内狼藉与妹妹狼狈不堪的模样,谢令云眉头紧皱,冷声道,“二位如此行径是为何呢?”
鹤卿晚假惺惺道,“谢姐姐伤了我的心,我是让谢姐姐看看我的心碎没碎呢。”
“小妹不通医理,心碎没碎鹤小姐还是去宫中请太医吧。”谢令云这句话可谓是嘲讽拉满。
你不是爱请宫中人为你做主吗,这次还去宫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