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意为礼节和仪式,不懂礼的人,便无法在此世间立足。用词,吾以为,礼不可废”沈词宴缓缓说出字面之意,也诉说他之所想。
“两位妹妹先来吧”沈词安不想在林禾玥面前出什么风头,便不打算多说。
“那禾玥也说些浅见,孔融让梨,因懂得敬重兄长之礼,而得以闻名于世。礼乃在世做人之根基,人生在世,礼不可废”林禾玥这话有理有据,让人无法辩驳,看来说林禾玥每每能够拔得头筹不是谎话。
“禾玥表妹说得好”沈词宴赞赏道。
“表哥谬赞”林禾玥羞红了脸,眼尾一挑看向屋内,唯一站着的齐文洛。
“表姐不要太谦虚,接下来换我说了,那我就顺着表姐所说的话随意说一说了”沈归晚娇俏一笑。
“孟母此人大家应当十分熟识,为了幼子学习而三迁家院,此为爱护晚辈之礼。因而受到大家称赞,所以说,不学礼无以立,礼不可废。”
“好”沈词宴十分配合的叫好。
“嘻嘻,我学的不错吧”沈归晚嬉笑道。
“不错”沈词安捧场道。
“接下来是四哥哥”沈归晚俏皮的看着沈词安。
“你们都说礼不可废,那我便唱个反调”沈词安嘴角带起一抹微笑,“七妹妹、三哥哥,可还记得七妹五岁那年,冬日里回族地那次。”
“七妹妹没有同去,虽有提过怕是也忘了”沈词安看着沈归晚皱眉用力想,便戳了戳沈归晚的脸,“我记得那个冬日,哥哥去了好久,这事和咱们今日所做策论之题,又何关系?”
“那年冬日,永州之地,苦寒,民冻多死,死无亲属者官瘗之。人命尚且无法保证,在此世间立足重要吗?或者说,礼仪在此刻重要吗?”沈词安这话一出,几人都无法搭话,毕竟这是事儿,还是侯府沈家一行人亲临此行。
“这……”林禾玥很想反驳,却又无法反驳。
“这毕竟只是少数,算不得数”沈归晚辩驳道。
沈词安眼神闪过一丝嘲弄,“为什么总说庶无理,那是因为他们就连温饱都十分困难,尚交不起束修,又如何能学礼仪。”
“四弟说得有理”沈词宴深叹一口气,此事是他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