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不顾四周兵将的眼神,搂着娇小柔弱的女子,回到自己的帐篷轻声安慰。
看见司泽带回来的女人被司泽领进营帐,程明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让司泽带来的人好一顿嘲笑。
看事情办成,深藏功与名的程明,就这样悄悄的退场了。
“只要他不找咱们兄弟们麻烦,我们也能落一个清闲,至于朝廷上的那些事,也不是我们这些粗人,该想的事情。”
“来,咱们兄弟干了!”
“程副将说的是,我们这些粗人只管打仗,那些费脑子的事,还是让那些酸儒文人去干吧。”其中一位副将说道。
程明端起酒碗和熊副将,杨副将几人碰了碰,昂头喝下,也不管溢出的酒水顺着脖子流下。
想到妻子程明嘴角不由上扬,那时他们冀北军粮被抢,他听了当时还在军营当差木军医的话。
去向当年还在威县当县令的安女君求救帮忙,就是在那次他认知了,当时还在威县当教谕的妻子。
之后每年去那里采买军粮,自己都会找机会去看她,凭着我自己不要脸的功夫。
总算把一心扑在教书育人上的女教谕感动,娶回家做了自己的爱妻,当时程明都要乐晕了。
没想到他一个粗人,真的能够娶到一位进士娘子做媳妇,虽然妻子是同进士,程明还是觉得自己高攀了。
这么多年把妻子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疼爱,他也在军营里努力,现在已经是五品校游将军了。
就在程明几位副将喝酒的时候,前去冀北城办事,与司泽一起被派来冀北边塞监军的云千白。
在得知司泽这几天,在军营里和一个女子厮混的事,差点气的吐出一口老血。
那样一个清风朗月的人,也不由气愤的摔了自己手中捧着的茶盏,“如此朽木,难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