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叔叔!”揽月眼神中含着孺慕之情,好似有很多话要说。
看着揽月扎满银针的身体,安瑾辰强忍着才没有流出男儿泪,眼角湿润,声音哽咽的道:“月儿别怕~”
此时的温圣兰眼神异常冷静的看着自己儿子问道:“清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母亲!”
温清一手中拿着另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看见揽月瞳目微缩,显然内心畏惧,心生不忍的轻轻说道:“害怕,就把眼睛闭上,有温哥哥在,别怕。”
揽月对着温清一虚弱的笑了笑,声音里带着坚强,“我不怕,我是东陵国未来的女皇,我还有很多人要保护,我不怕,也不能害怕!”
安初夏看着此时神情异常坚韧的揽月,虽然这段话因为她被蛊毒折磨,说的并不是铿锵有力,但能看出来这是她的肺腑之言,也是一位皇储该有的气度。
大家看见温圣兰已经准备在揽月撩起的胳膊上施针,都退到了一旁,把空间让出来,同时也不再说话。
几根银针扎在揽月原本圆润,现在却很纤细的手腕上,安初夏他们就看见揽月的皮肤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点起了一个包。
“啊!”此时揽月惨叫一声,让屋子里的人心里都是一揪。
温圣兰回头清浅的看了向前走动的大家一眼,安初夏按住了担心女儿要扑过去的哥哥安瑾辰,向他无声的摇了摇头。
温清一看见只叫了一声,就死死咬着牙忍着疼痛,不再喊叫的揽月心疼无比。
“清一,你在干嘛?!”温圣兰对着儿子语气肃然的道。
“行医者,无论面对的病人是谁,都要保持冷静的头脑,如果再让我看见你手抖,以后你就不用学医术了。”
“是,母亲!”
谷虫在血液里游走受到了阻碍,好像也感觉到了危险,忽然变得暴躁起来,想要向揽月胳膊上移动,温圣兰手法娴熟的再次用银针阻断了谷虫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