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由着他们蹦跶,他们蹦跶的越欢,浮出水面的官员就越多。
江芷柔来看望受伤的安初夏时,眼神斜斜的扫向她:“我咋不知道你这么能演呢,连我都骗到了。
害得我还以为你当官后,智商就降了这么多,为你担心了好久,怕你在这狡诈的官场中,被人吃的渣都不剩。”
安初夏看着江芷柔但笑不语,她来这里当官后,这个丫头可没少送她白眼,也没少劝她上进。
“怎么样伤口还能吗?”揶揄完安初夏江芷柔又关心的问道。
趴在床上的安初夏,头放在枕头上,说道:“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那就好,我把母亲让我带的一根人参拿来了,让人给你炖汤喝。”
“……”这么豪横吗?
“不用了吧,我只是背上被砍了一刀,流了些血,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根参,不仅是友人送的,还是你半个学生送的,你好意思不收吗?”
安初夏看见江芷柔露出无赖又邪魅的纨绔模样,略显苍白的嘴唇抽搐一下,眯着眼睛说道:“好好说话!”
江芷柔立即收了脸上的小表情,一副正经无辜的模样,看的安初夏直摇头。
岩家书房里,岩风定定的看着自己外甥,“你不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刘飞低垂的头抬起来,有些心虚的看着舅舅:“我和安同知,在同一个学院读过书,算是师兄妹。”
岩风没想到自己外甥还有这么有出息的同窗。
这个安同知凭着一己之力,把整个江洲官场搅的天翻地覆,这样一个人恐怕谁都不想去惹。
还算这个外甥有良心,看出江洲官场恐怕有震动,还知道来打听一下,岩家有没有和官府有牵扯。
就是有心想让岩家避开这场风波。
岩风欣慰的看着刘飞,总算不枉他当初收留这个庶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