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皱起眉头,抬手在顾芳妙头上敲了一下,“以后少听这些不着五六的事情,没得污了你的耳朵!”
顾芳妙捂着被安初夏敲的地方,向安初夏露出了一个鬼脸,然后跑进自己休息的房间。
“女子科考的人数本来就少,可惜现在又少了一个!”安初夏不由叹息的说道。
她之所以任长青书院里那几个女学子挑衅,也不怎么和她们计较。
就是看见长青书院里一两千个学子,结果能达到长青书院入学标准的女学子,也就那几个。
多珍贵稀少的品种呀!怎么也不应该在内耗中损失掉,这就是为什么她步步退让的原因。
累了一天,安初夏进自己房间洗漱完,就早早躺在床上睡下了。
高官贵族府邸聚集的南锣大街,丞相府偌大的厅堂里,熏烟袅袅沁人心脾,高堂首位上坐着一位年过花甲,神情威严的老者,他就是东陵朝的宰辅潘宏。
下手坐着一对中年夫妻,是他的大儿子潘越盛和大儿媳刘氏。
潘丞相听大儿媳说完白天在京照府发生的事,深邃精明的眼眸低垂,脸上是让人难以琢磨的神情。
过了许久才对着大儿媳说道:“你先出去吧!好好照顾轩儿。”
刘氏站起来行礼后就听话的走出厅堂,她嫁进丞相府这么多年最怕这个做宰相的公爹,她永远看不透这个公爹在想什么。
刘氏走后现任户部尚书的潘越盛,想到自己儿子被打开花的庇股,一脸怒色的说道:“爹,那个新科女状元太狂妄了,连我们潘家都敢得罪。
以为皇上给她一个破令牌,就能真的无法无天可以上打权贵,下大朝臣,简直是不知所谓,不知死活!”
潘丞相老谋深算的眼眸看着有些急躁的儿子,暗自叹息。
以自己儿子的心性如果没有家族的支撑,他又如何能在这个年纪当上户部尚书。
皇宫御书房门前大太监容零第五次打发走,景华宫潘贵妃派来请庆安帝的宫婢。
他在站在御书房前的阶梯上,抬头看着满天的星空叹了一口气,嘴里极小声的嘟囔着:“这位祖宗还真会捅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