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槐娘看着从各处房间搜到院子里都无所获的这些人,松口气。
好在前日住过来之后便匆忙将马车马匹都处理了,方才也将一些没有打开的行李都塞进了地窖。
“没有最好。”那人将两个画像举到他们几个跟前,“若有看到画像当中的两个女子,务必报到我们随风军,不然……小心你们的小命。”
那人边说着,还边点了点自己闪着银光甚至还挂着些血污的长刀。
“啊!她不在,她们不在!”
贺槐娘原打算作势再表现出合理的害怕神色,将人送走就算了,却没想到这珍珠突然如此惊恐地这般尖叫出来,甚至话里还透出十分敏感的意思来。
那头领一听,也顿时觉得她话里的意思不对,刀尖一挑便抵上了她的下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被压制在墙角的两个护卫,见状本能地想要出手,却在抬起头来对视贺槐娘目光的时候,见她轻轻摇了摇头,立时又停住。
槐娘见珍珠还在颤抖,就怕她下面还要说出什么话来,忙扑过去,抱住她:“珍珠,别怕。这些人咱们不认识,就跟咱们没关系,这些军爷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不要怕。”
贺槐娘试图安抚住珍珠,说的话里一句句都是暗示。
又抬起头朝那头领道:“奴家弟妹胆子小,军爷莫要误会,家里就奴家兄弟妯娌四个人,阿翁去世得早,老娘去年也走了……再没有旁人的。”
那头领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上下打量了贺槐娘,只觉得这女子虽然胆子也不大,但看起来倒不畏缩。当他抬起头看到墙角蹲着的两个到现在也未吭一声的男人,不由嗤笑一声,调笑地又看向贺槐娘:“两位娘子都长得俏,但你们那两个汉子实在窝囊,自己娘子被人为难,也是一个屁都不敢出。”
贺槐娘露出一丝刻意的娇笑来,带足了讨好的模样:“谁说不是呢,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奴以前也就这么点眼界了。要是早些遇到军爷,奴哪里还看得上这样的愣头汉子?”
贺槐娘趁着机会,悄悄朝珍珠使了个眼色,让她起来,不要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