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番外:情毒无药,相守可解

"吾心唯一。"

第四百二十一次。

"吾心唯一……"

第四百二十二次。

"吾心唯……"

她越说话音越低,眼皮重得直打架。

尉迟晏侧着,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子面向她,听到她的声音没了,还一脸昏昏欲睡的,不厌其烦地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凑近吻上已红肿的唇瓣。

将人吻醒才作罢。

楚嫆被亲得喘不过气,强撑着睁开眼,昨晚被他折腾得一夜未眠,浑身酸软无力,只想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但偏偏他不许,非让自己一直说,三年又加六个多月,有多少天说多少次。

"本宫真的好困好困,让我睡会行吗?"楚嫆欲哭无泪,想打人又提不起力气。

尉迟晏轻抚着她的脸颊,满眼柔情蜜意,"殿下,我只是想让你记清楚你我分别的时日。"

楚嫆忍一忍二再而忍不下去了,凑到他的胸膛处张口就是咬,没力气打那就咬。

他面不改色,甚至很是欢喜地将人搂紧,几近病态的迷恋和侵占,"好殿下,算我求你了,能不能留在我身边久一点?"

怀中人没回应,咬着的皮肉在慢慢松懈,又没动静了。

尉迟晏这次没弄醒她,双手试图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中,不让其再离开,渐渐的也闭眼也进入了梦乡。

再后来是被一阵羊叫声吵醒的。

楚嫆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床下衣衫凌乱,浴桶带出的水渍到处皆有,瞧见此情景,昨夜那荒唐靡乱的记忆顿时变得清晰。

当下只觉晴天霹雳的头疼,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回头瞧向身侧,幸亏他还在熟睡。

楚嫆双手掰松他的手臂,半掀开丝毯,不经意间瞥见床尾边上的桌子有叠好的衣裳。

身上套着他宽大的里衣,原先的衣服又在地上,湿的湿,烂的烂,压根穿不了。

来不及多想地站起,小心翼翼跃过他去床尾。

岂料正要跨出第二步,就在此时脚踝被抓住!

楚嫆浑身一僵,强颜欢笑地扭头看过去,"你也醒了?"

"本宫睡够了,现在想出去吃东西。"

尉迟晏坐起身,手顺势摸着她的光洁小腿往上,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把人强行拉下来。

楚嫆以为他又要来,刚想开口就被尉迟晏抢先一步说了,"你继续躺着,地上我来收拾,待会吃的也端过来。"

"对不起殿下,昨夜我失了理智,把你折腾太久。"说完还安抚似地亲亲她的脸颊。

楚嫆不免诧然,简直是判若两人。

自己重新躺了回去,他快速穿衣出门。

约一刻后,尉迟晏端着洗漱用具,来回又拿热乎的吃食进来,她在边上吃,他开始认真地四处清理。

楚嫆喝了口温羊奶,回想起昨夜的提到事,"你说那次的毒酒里是南疆迷情蛊,还是高勒奇阴差阳错搞的鬼?"

"嗯,当时你我想置对方于死地,都没有料到。"尉迟晏拿帕巾擦拭着地板,继续说:

"事后我问过高勒奇,他说此蛊毒饮下,一旦动情就会双双难以自拔。"

"至于解药,高勒奇死活研制不出来,加上蛊毒被喝尽,也无法得知具体成分。"

"起初我以为你会跟我一样,久念成疾,但看你这些年……"他语顿故意延长,委屈又幽怨地看她,不满地述说:"对我跟可有可无一样。"

楚嫆吃完手中的糕点,"久念成疾,本宫确实没你那么严重。"

"难不成是因为……"

尉迟晏埋头苦擦,自艾自怜地低声嘀咕:"或许是我并非良善之辈,当初的算计利用,又想尽办法死皮赖脸纠缠,时至今日都从未获得过殿下的真心。"